TA的每日心情 | 2016-4-5 10: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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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到天数: 1 天 [LV.1]辟谷初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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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的诺贝尔生理和医学奖授予了日本科学家大隅良典,表彰他在细胞自噬研究上的贡献。所谓细胞自噬,就是人体在短期饥饿时,有一种神奇的自救机制:人体会将无用的或有害的细胞加以分解,以回收身体所需的物质和能量。所以,经过短期的断食以后,人体多余的或有害的细胞被分解,免疫力自然得以提升,从而达到养生的功效。这是人体自身智性的一种体现。古今中外很多修炼或宗教的门派都有各自的“断食”传统和方法。细胞自噬理论为古老的“断食疗法”提供了最新的科学依据。
断食是通过消耗身体既有的物质和能量来维持生命的继续,因此时间不能过长,一般以一周为限。随着断食时间的延长,身体会越来越虚弱和难受,饥饿感增大,体力和精力上不能维持正常的工作和生活。超过一周的断食有可能会伤害健康乃至带来不良后果。
辟谷是不同于断食的另一种古老的养生方法。辟谷的本质是通过汲取宇宙中我们尚未知晓的不可见的能量来代替食物,因而能维持更长的时间。短期的辟谷从外部特征上很难与断食相互区分,因为辟谷在开始阶段也会消耗身体既有的物质和能量,体重也会减轻。但是辟谷有外部的神秘能量以我们所未知的方式进入身体,因此没有或少有饥饿感,肠胃没有不适的感觉,体力和精力上能维持正常的工作,身体不会变得虚弱。随着辟谷状态进入稳定,睡眠时间会大幅减少,精力比平时更为充沛。正常的辟谷可以持续几周,几个月甚至几年。
本人有过几次辟谷经历,下面讲述一下第一次辟谷的体验,与各位朋友分享。
1998年夏天,天音老师在柏林开辟谷班,学员通过修炼功法,再接收天音老师发送的辟谷信息和能量,就能很快进入不同程度的辟谷状态。有的学员辟谷很彻底,完全不吃不喝;有的学员还顺便戒了多年的烟瘾酒瘾。我因为整个暑假去沃尔夫斯堡(Wolfsburg)大众汽车公司打工,只是在周末才回柏林休息一天,因此没有机会参加这个辟谷班。后来我问天音老师能不能辟谷,天音老师就单独给我发送辟谷信息和能量。我的日记上记录,那是9月30日的下午,当时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记得那天我的事情也比较多,忙到了晚上七点我才想起自己还没吃晚饭,居然也没有饿的感觉。但是那时对辟谷还没什么概念,自以为只是忙过头,忘了饿了。
从第二天开始,我就真的体验到辟谷了。首先是胃口变的很小,无论早餐还是午餐,只要稍微吃几口就饱了,不想吃了。即使不吃,也只有轻微的饿的感觉。从营养摄入上看,一天的饮食量大概只有平时的10%左右。老师说辟谷不要吃任何肉类,可以少量吃水果蔬菜和干果。如果不饿就不吃,饿的话就吃,顺其自然。其实,有时候想吃东西不是因为饿,而是嘴巴有点馋,或是出于吃的习惯。毕竟活了三十多年,吃东西已经是一个根深蒂固的习惯。特别是到了晚上,可能是白天的活动有能量消耗,晚餐时间想吃东西的感觉会比早餐和午餐强烈一些。
接着几天,发现排出的大便又黑又特别臭。老师说这是排出宿便,是进入辟谷的一个标志。人体的大肠有一米多长,里面长期存储了没有排除体外的宿便,是体内的一个毒素来源。有些人辟谷后三到五天后,宿便会自动排出。这是辟谷清理肠道的第一步。
头两周的辟谷状态不是很稳定,一是因为嘴巴馋,看到或闻到美味还是想吃;二是隐隐约约还是会担心:真的可以这样不吃吗?再说体重一直在下降,别人看我的眼神也跟以往不一样。好在那时我住在柏林,社交圈很小,没有太多的应酬。前面辟谷成功的朋友也给我树立了榜样,鼓励我坚持下去。
从10月19日开始,我的辟谷状态进入了稳定期,信心足了,吃的更少了,饿的感觉也更少了,体重也稳定了。10月19日的日记记录着:饿的感觉减少了,全天似乎只有晚上10点才有点饿。早餐只喝一小杯牛奶,中午没吃,下午吃了一颗糖果,白天没喝水,晚上喝了两杯水,吃了一小碗蔬菜。10月21日的日记上写着:早上只喝茶,白天只吃少量糖果和水果,晚上想吃点咸的,否则口中无味道…精神极好,一天看书工作12小时不觉累。
到了11月12日,我的痔疮开始犯痛,左手的旧伤部位也开始发痛。也许是“气冲病灶”吧。很多辟谷的人,身上已知的或未知的病灶会产生各种反应,包括因人而异的排毒反应,所以辟谷最好要有老师或有经验的人陪伴、指导,以免出现不必要的恐慌和意外。
进入辟谷后,整个身体得到净化,即使五天不洗澡也不觉得脏。有时坐在椅子上,腹部会不由自主地起伏,似乎有不可见的能量进入身体。另一方面,人也变的更敏感更清高,对环境污染或新闻上看到的一些坏消息会很反感,对世俗的欲望减少了很多,有一种想躲到一个清静地方的强烈愿望,同时,睡眠时间明显减少了,读书的效率和理解能力也比以前提高了不少。记得当时正在柏林自由大学读哲学,参加了一个关于海德格尔著作《康德和形而上学问题》的一个高级讨论班。讨论班结束时我写了一篇题为《海德格尔对康德时间理论的解释》的课程论文,被老师评为“优”。这门课和这篇论文涉及到海德格尔对康德哲学特别是时间理论的解释,难度不小。几个月过后,我恢复了饮食,再把这篇论文拿出来看,自己都觉得很惊奇,这么能写出这么好的论文,无论是内容还是德语的流畅程度都超出我的正常水平。
柏林的冬天,可以冷到零下十度。辟谷的我空腹走在大街上,看着自己口中吐出的热气,抬头看看天空,感受到宇宙的神奇,敬畏之情油然升起。
另一件至今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是:有一天夜里,在心情极为平静安详的状态下,我跪在床上,思考着一些哲学问题,然后心中默默而虔诚地请求孟子:请您指教我。这时脑子里出现一个英俊的古代中年人的形象,但是他没有表情,也没有任何指教。于是我又默默而虔诚地请求孔子:请您指教我。这时我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位身材魁梧的国字脸的老者形象,我确认应该是晚年的孔子。他对我说(其实是意念传递):你读《论语》,要注意我五十岁以后说的话,因为我到了五十岁才知天命。我用意念问道:我怎么知道《论语》里的对话哪些是您五十岁之前说的话,哪些是您五十岁之后说的话呢?他回答(意念传递):注意谈话的弟子与我的年龄差距。我恍然大悟:通过查阅孔子弟子与孔子的年龄差距,可以间接地知道《论语》里孔子与弟子谈话时孔子的大概年龄,从而判定哪些谈话是孔子五十岁之后的。我们可以合理地假设出现在《论语》中的孔门弟子的年龄至少应该在二十岁以上,如果弟子与孔子年龄差距三十岁以上,那么孔子与这位弟子谈话时肯定在五十岁之后!
第二天一早起床,我就从书架上抽出《史记》,我记得上面有一篇《仲尼弟子列传》记载了孔子弟子与孔子的年龄差距。到底找哪个弟子呢?应该找颜回,他是孔子最得意的弟子。心里这么想,我随意翻开那本厚厚的《史记》,居然一击中的,打开的那一页恰恰写着:“颜回者,鲁人也,字子渊,少孔子三十岁”。这本书有九百多页厚,只翻一次就找到了我想要的那一页,我一直没搞懂这是巧合还是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在背后运作。
我的第一次辟谷持续了约两个多月,在状态特别好的时候,甚至也有出家和隐居的想法,但又感觉自己尘缘未了,有“高处不胜寒”的顾虑。现在社会,真想找个出家或隐居的地方也很不容易。接着因为圣诞节放假回国而中断辟谷。开始复食的过程也很有戏剧性。我乘飞机从柏林到北京,接机的朋友不知道我辟谷,直接把我从机场拉到一家餐厅点了一桌子菜。盛情难却,不吃也浪费,我就开吃了,肠胃居然也没有任何不适应。接着从北京飞温州,老朋友带我去吃火锅,一盘大虾端上来,还是活蹦乱跳的,这下子触动了我的慈悲心,下不了筷子,只好叫服务员换一盘死虾。
总的感觉是,辟谷本质上是以一种我们尚未知晓的方式通过汲取宇宙的能量来代替食物的能量,对这种宇宙的能量,我们现有的科学还所知甚少,也许可以暂时借用“暗能量”来指称。辟谷现象是古今中外都有的,确实有调养身心的效果,也能促进我们以更加虚心、敬畏和开放的态度对待宇宙。在身心极度纯净的状态下,也许我们还能与宇宙的智慧取得一点沟通。
写于2017年11月19日 四川
作者: 杨剑峰 邮箱:448473851@qq.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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