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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服务队,当年的辟谷(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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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3-5-29 20:40
  • 签到天数: 1 天

    [LV.1]辟谷初学

    发表于 2010-5-9 10:09: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德一行 于 2010-5-9 11:13 编辑

    近期社区里许多同修都在讨论或实践辟谷,我也凑个热闹,把当年(1998)跟老师初学佛时一段真实经历说一说,大家一起参一参。(时隔太久,一时找不到那些照片,当时用的胶片机,好像洗出来后都让外地的师兄们先拿走了)
             

    1998年夏天,好大的水呀,江西被淹得够呛。最大的一场雨,让南昌市中心的积水到了我的腰部,常年会有水患的鄱阳湖周边地区可想而知。当时,举国上下都在关注这场大水。


        九月,雨停了,接到北京一位师叔的消息,说是将有一支义务的医疗服务队到江西灾区去为灾民服务,食、宿、行全部自理,并会带大批的药物捐献给灾民。据说这支医疗队是老师挑的一批全国各地的专家级人物,老、中、青都有,不仅寻常、超常的医术精湛,而且准备全程辟谷。


        江西当地的联系任务就落到了我的头上,而我,当时只是个普通的保险业务员,学佛后入师门时间不到半年。我对灾区的情况了解仅限于媒体报道,不知道以什么身份去联系,更不知道和谁去联系。好在胆子大,知道这不是什么坏事,干就是了。我拿出保险业务员的陌生拜访劲头,直接冲到政府各个我认为可能有用的相关部门去打听,最后找到了南昌市红十字会医院。


        我找到院长,请他协助安排,让医疗队能顺利地去到灾区。院长说,全国许多地方都有一些医疗队伍到灾区,但灾区当地除了对捐赠的药品感兴趣外,对人并不欢迎,因为真正的灾区都泡在水里,当地自身的饮食、住宿都无法解决,更无法安排“上面”来的人。况且现在灾区已出现各类传染病、皮肤病的流行,尤其是一些烈性传染病,更是危险。所以外地的医疗队多是留下药品或器械,停一下就回去了。院长说我们也可以把捐赠的药品和财物送来,人嘛,就算了。


        我把这些信息传到了北京,反馈很直接:一定要去,而且一定是要到最艰苦的地方去,决不给当地政府添麻烦,一切自理。


        我又去找那位院长,表明了态度。院长将信将疑,问我饮食问题怎么自理?我哪里知道?胆子也大,就瞎忽悠,说这些医生都是北京上海的专家,随身带有高科技设备,能够在现场安全地解决自身食宿问题(我胆子还没大到跟他谈辟谷的程度)。在我的反复纠缠下,院长答应帮忙,正好他们医院有任务要派人下灾区,我们可以用他们医院的名义去,他负责开介绍信,并派车把队伍送到灾区。初步选定的第一站,是鄱阳湖边的重灾区万年县。并且院长还跟当地政府联系了相关接待的问题。


        这一步算是大功告成,北京那边也挺高兴。而我,虽然对灾区那些地方也是完全陌生,毕竟是江西人,就自告奋勇申请当向导。我知道自己啥也不会,唯恐不让我去,谁知竟被批准了,兴奋得一塌糊涂。收拾了一个小背包,借了一台相机,编了个出差的理由骗老婆,我就整装待发了。


        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服务队一行在行宏师叔的带领下,坐火车到了。江西几个人在站台上举行了一个小小的见面仪式。除了江西籍的随队记者阿Y,其他我都不认识,除师叔和另一位记者外,其他十几位都是正式的服务队成员。队长是北京丹姐,队副是山东高大夫,其余还记得有两位山东的,两位东北的,一位山西的,一位徐州的,居然还有一位韩国的。有三位五十多岁的老将,其余都是中青年。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高人,激动啊,激动到现在,除了激动,啥都忘了。


        大家拿着行李和几大箱药品出站了,那位红十字会的院长在站外带着一辆面包车接我们,大家寒暄了一阵。我看到院长同志有点纳闷的样子,知道他在琢磨我说的那些高科技设备在哪儿,深怕露馅,赶紧把大伙整上车,匆匆告别,绝尘而去。





        车开动后,师叔告诉我,这次服务队在江西的行程是十五天,要绕鄱阳湖一周。在这十五天里,全部队员(包括我)都全程辟谷,让我准备一些矿泉水、一些可乐、一点葡萄干和花生米。于是在路过批发市场时,我就把这些东西顺便办了,大概水和饮料有十几箱,三四斤葡萄干,一两斤椒盐花生米。


        我开始学坐禅和站桩后,没事的时候,也有过几次辟谷锻炼,三天五天不等。因为听介绍这是很一般的反应,所以也没太当回事,轻轻松松就过了。我辟谷时,要说不适应,也就是别人吃饭时,我闲着,不知干什么好;另外,就是嘴有点馋,总想嚼点什么,这让我分清了什么是饿,什么是馋。短期辟谷时,我除了水,什么都不吃的。想想那时候真逗,那叫一个胆大,师叔让我辟15天,我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心里没什么担心,心想不是还可以吃葡萄干吗(我还以为买的那点葡萄干是俺一个人的)?另外有点后悔,早知要我也辟谷,上车前就该去暴撮一顿,那天早上忙着联系忙着接车,好像没吃什么。


        从南昌到万年,开了有四五个小时。别人都老老实实坐着,我却没闲着,不停的换座位,除了没敢惹师叔,其他各位都让我骚扰了半天,全混熟了。这批人都是从各地自愿报名参加的,来之前,在北京还被老师特训了一段时间。他们学佛的经历长短不一,长的有七八年,短的也就一两年,在当地都有医疗资历和经验。那位韩国人叫“金”,原是学东洋历史的,后来到上海玩,迷上了中医,现在是针灸专业的研究生。队里年纪最大的是姜老,五十五岁,总不说话,不是他不爱说话,而是他那一口原生态胶东话,大家要听懂实在太费劲,他来之前就已经开始辟谷了,当时已经持续一百六七十天了。


        说心里话,这批人的形象,远不如我想象当中那么仙风道骨,全是搁人堆里找不着的样子。师叔除外,行宏师叔当时也就五十出头,个子较大,衣着得体,保养甚好。关键是她的举手投足,她的眉目和话语,总是在亲切中透着一种让人敬畏的大家风范。这种人估计在什么人群里都不会被忽视,在这之前,我没见识过这样的女性;直到现在,也没见过哪位女性能在那种气度上超越咱师叔。


        到了万年县城,远不是灾区的景象,歌舞升平的。只有路边的屋墙上,那一人多高的水迹线,能让我们相信,现在这个宁静的小城,前不久还是一片泽国。当地一位副县长把我们安排到了县镇府宾馆,并准备了接风晚宴。晚宴我们谢绝了(忘了用什么理由),宾馆我们只要了两间三人间,男女各一间。后来也一直是这样,大家挤在床上和地板上就那么睡了一路。


        县医院的一位领导负责安排我们的工作,在我们的一再坚持下,终于同意第二天送我们到受灾最严重的地方去。


        当天夜里,在师叔带领下,全体人员一起再次发愿。


        第二天,我们先坐车,再坐船(机动小舢板),用了近两个小时,到了圩堤严重决口的梓埠镇。说是镇子,其实就是水面上的几段大堤,堤内的房屋都还泡在两三米深的水里,当地留下的人口都在大堤上住着,有草棚,竹棚,还有各式各样新旧不一的帐篷。当地干部介绍说因为水灾,当地能出门的劳力都出门谋生去了,留下的号称3860部队,38指妇女儿童,60指老人。果然是这样,除了来回奔忙的当地干部和工作人员,真看不到青壮劳力。老人和妇女儿童个个都面有菜色。(关于服务队的行医过程,另有篇幅介绍)


        因为老师当时正在上海办一个报告会,第二天师叔就带着两位记者奔赴上海了。临行前,师叔亲自在大堤上教了我练“无极桩”,算是给我这个新进的小辈吃了一回小灶。



        两位记者临走,把他们带来的摄像机留给了我,还有电池磁带等一大包附件,让我执行记录的任务。照相机我也是刚刚学会使用,教我用那么复杂的专业摄像机,确实难为了别人好一阵。没想到几年以后,这两种工具,一度成了我混饭吃的家伙。


        随后的半个月里,我们一行人,辗转在鄱阳湖周边,从万年到波阳,到湖口,九江,到永修。(地名很绝,头尾正好是万年永修)。每到一处,都是挑灾民多的地方扎下去。别人行医施药,我就挎着相机,扛着摄像机,东跑西颠的记录;另外就是联系车船住宿,寻找当地的相关领导和向导。


        所有人都对我们的“不吃饭”行为无法理解,有些热心的当地人唯恐我们是客气,直接盛好饭菜送到我们手里,大家还是笑笑谢绝了,继续埋头工作。


        那些日子,除了一两天是阴雨天,其余时候都是烈日当头。我们每天早出晚归,虽然也有车有船,但是每天也要步行不少路的,而且我们的步行还不是空手,除了随身的行李,大家还要分头扛上北京捐献的那些药品以及一箱一箱的矿泉水(那些水除了我们自己饮用,还用来辅助治病,因为现场净水太缺)。每个人都晒得有够黑,大部分人都晒脱了皮。来的全是北方人,不习惯南方的气候,尤其是晚上睡觉,被子潮乎乎的,着实难为大家了。可就这样,一路上每个人都精神抖擞的,从未有人喊累。白天十几个小时忙回来,晚上也不会马上睡,除了必修的功课,大家都要聊天的。都是天南海北的,原先并不认识,在北京训练苦,又各住各的,没机会深谈,现在可逮着机会了。结果经常会忘了睡觉,平均每天也就五六个小时睡眠。晚上聊天的时候,除了抽烟喝茶,大家也会往嘴里放点花生米、葡萄干,聊以解馋,偶尔也吃点水果,就是路边买的小苹果。


        在队里,我的年纪最轻,会的东西又少,除了现场记录和跑腿,行军的时候呢,不仅要背我自己的设备、行李,我也会很自觉地帮大家拿东西,两只手总是满满的,有时还要来回几趟。就肉体的运动量来说,在队里我是最大的之一,而且也远远超出了平时的日常运动量。


        不是我不喊累,当时确确实实没什么累的感觉,偶尔跑得有点喘,坐下歇几分钟就又没事了。不仅如此,大家的精神头还都高得很,经常在行军途中和赶往下一站的小船上,能听到南腔北调的各地戏曲联唱。


        第七天的时候,有两位队员感觉身体有异,和大家商量,申请“开谷”,丹姐他们同意了。于是这二位队员每天会找个方便时候,单独解决个一餐两餐的,而其余的人,全部坚持到了最后。


        我们一行人到了永修柞林水库的时候,结识了一位同道中人,是个小伙子,他曾经学过气功,当时也在学佛。遇到我们以后,立刻就意气相投,做了我们最后一站的义务向导。第十五天辟谷结束的时间到了,他在家弄了一桌饭菜,大家高高兴兴,连吃带喝,把谷开了。


        记得那次的头五天,我有过两三次大便,量少,还便秘,后期就没了。我注意了一下体重,我是个瘦子,一米七六,但从未超过120斤。那次的半个月,我体重降了5斤多(具体的前后记录我忘了)。开谷后,这五斤肉好像没几天就长回来了。去之前我还在吃净素(八个多月),一路上大家都有开导我随缘,我也就借机开了荤,好像是在开谷第二天,我一个人一餐就干掉了了整整一份梅菜扣肉(还不算其他)。有件事很奇怪,开谷以后,前三四天都没有大便,后来通了便,量却和平时的差不多,仿佛还少些。我就纳闷了,吃了那么多,难道全部消化吸收了?


        最后在柞林水库的那天,大家走散了,我和两位队里的阿姨在大堤上等其他人。柞林水库是全亚洲最大的土石坝工程,远比杭州千岛湖大,号称万岛湖,湖水那叫一个清啊。太阳晒着,人又闲着,我就脱衣下水,畅游起来。游了一圈,忽然想起,老天,我可是半个月没吃饭的人,居然在游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 TA的每日心情

    2015-11-13 10:03
  • 签到天数: 7 天

    [LV.3]辟谷小学II

    发表于 2010-5-9 11:35:39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jpg :handshake


    支持.jpg :victory:


    天天好心情…….jpg :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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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6-15 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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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辟谷初学

    发表于 2010-5-9 20:06:59 | 显示全部楼层
    z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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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4-6-19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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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辟谷初学

    发表于 2010-5-10 13:45:41 | 显示全部楼层
    支持,这真是为现在辟谷者一个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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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10-5-21 14:25:27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个时候你们就知道辟谷了,我本月才听说,看来真是落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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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3-7-19 14:14
  • 签到天数: 5 天

    [LV.2]辟谷小学I

    发表于 2010-5-21 14:37:59 | 显示全部楼层
    多谢分享,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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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11-3-5 20:55:45 | 显示全部楼层
    哈哈 好贴  学习了 那位师父真是大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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