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的每日心情 | 2019-9-11 08:32 |
---|
签到天数: 285 天 [LV.8]辟谷大学I
|
第十三章
给疾病“好处”的伦理道德文化
我们的社会文化给疾病以“好处”的“十大逻辑”。
必须指出“给疾病以同情与照顾”等法则既是非常必要的,又可能在一定程度上是有害的。
要使我们的文化尽可能不做培育疾病的温床,而做创造健康的逻辑来源。
我们在上一章讲到:潜意识制造疾病,运用社会文化作为自己的逻辑程序,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
第一个方面,是运用医学、卫生文化,作为直接暗示而制造疾病的逻辑。
第二个方面,就是这一章将讲到的,运用给疾病以“好处”的伦理道德文化,作为制造疾病的逻辑。
第三个方面,是运用语言文字文化,确定疾病的具体形式。这将在下一章讲到。
对医学、卫生文化的考察,我们已得到结论:它一方面是人类防病治病的依靠;另一方面在一定程度上又是潜意识暗示造病的逻辑来源。
现在,我们对给疾病“好处”的文化——主要是伦理道德文化进行考察。
人生病之所以能得到“好处”,是因为社会给疾病以“好处”。
任何一个人生病不都常常少量得到他人的同情与照顾吗?
制造疾病以求取好处的逻辑与社会给疾病“好处”的逻辑是对应的。
前者不过是后者的反映。
如果社会不给疾病患者以任何好处,疾病又怎么能得到好处呢?潜意识又怎么会运用疾病去获取好处呢?
我们前面讲到,疾病有二十大好处。那是潜意识制造疾病的“目的性”,是其根本的逻辑程序。
而这些逻辑程序,说到底是潜意识从社会文化中汲取来的。
社会给疾病以“好处”,主要体现在有关的伦理道德文化中。
那么,我们应该如何评价这样的文化呢?
人类的伦理道德文化给疾病以“好处”,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现代人类对于这一点,要有什么新的认识呢?
在一般的动物世界中,疾病大概没有什么好处。即使在那些成群生活的动物中,疾病大概也很难得到什么同情与照顾。成群的野马、野牛在大规模迁徙跋涉中,所有的老弱病残者无一例外地受到淘汰。整个群体毫不留情地把它们抛弃在沿途的荒原或猛兽的猎食中。
这种淘汰原则,是符合这些动物群生存需要的。
然而,人类自从结成社会,形成自己的文明生活后,大概就有了同情弱者、照顾疾病患者的文化,而且这种文化一般是随着人类社会的进步而有所发展的。
这大概也是与人类这种文明的社会性高级生命的生存利益相符的。
人类社会文化的最高原则是生存的需要。
然而,任何文化在发展中都可能出现畸形变化,都可能偏离合理的界限而陷入谬误。
对于疾病,应该给予同情与照顾,就像对于弱者要给予同情与照顾一样。
人类永远需要这样的文化,这样的伦理道德。只有这样,才能使人类所有成员都有战胜疾病,获得健康的更大的机会。才能维持人类整体的兴旺。
然而,如果这种给疾病“好处”的文化,一方面在帮助人类战胜疾病,另一方面又恰恰在一定程度上制造疾病,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一方面是人类整体发展的需要,另一方面又可能是腐蚀人类的“毒品”,这时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这就需要进行分析了。
可以确定地说,一味宣扬给疾病以“好处”的文化,对人类未必是件好事。
生病之所以有那些“好处”,是因为社会给予“好处”。
让我们具体看一看,社会文化如何给疾病以“好处”,它有哪些逻辑——不成文、不成法,但却放之四海而皆准。
一、有病就该受到同情、照顾。
二、有病就可以休息。
三、有病就可以推卸责任。
四、有病就可以推迟任何允诺、约定的执行。
五、有病就可以得到宽恕。
六、有病就可以免缓应受的制裁。
七、有病就可以证明爱情。
八、有病就可以证明负重,证明美德。
九、有病就有理,有病就厉害,有病就能战胜他人。
十、有病就可以表达一切不满,调整各种关系。
这就是我们的社会文化给疾病以“好处”的“十大逻辑”。
或者说十大法则。
就是这十大法则,一方面在帮助疾病患者战胜疾病,另一方面又有可能在一定程度上制造疾病,或者说诱使疾病的发生和发展。
疾病是个复杂的社会现象,它的出现及存在有着许多社会性因素作背景。
疾病在现代社会中有着特殊的功能,特殊的位置。
有关它的一切文化是个复杂的课题,很难做简单的评判。
如果仅仅从医学、卫生、健康学的角度考察,那么,问题就单纯了。
在这里,唯一的标准是人的身心健康。
于是,我们必须对给疾病以“好处”的文化一分为二。
我们必须指出“给疾病以同情与照顾”等法则既是非常必要的,又可能在一定程度上是有害的。
我们的“新疾病学”在这个问题上的全部理论与态度,系统扼述如下:
一、它首先认为,人类社会中有一种专门给疾病以“好处”的文化。这种文化一般是属于道德伦理范围内的。
这种文化,一方面是人类社会克服疾病,协调全体,生存发展的需要;另一方面,它在一定程度上又是培养、诱导疾病产生的温床。
二、给疾病以“好处”的文化,概括起来是:“有病就该得到同情,给予照顾”等十大法则。
三、给疾病以“好处”的文化,是通过各种暗示方式进入人类每个成员的潜意识中,成为他们制造疾病的诱惑和程序的。
一个人从小就生活在这种文化的暗示中。婴儿从其诞生起,一般就享受着“有病就多受爱抚与照顾”的待遇。他的任何生理上的不适,只要一诉诸于眼泪,立刻就会换来父母的关照。他的每一次小小的疾病,都会得到加倍爱抚与照料的好处。
婴儿从小就浸泡在这种“有病就有好处”的法则中。
婴儿时期所受到的这种法则的反复暗示,可以说是深入潜意识的,是根深蒂固的。
每个人从小已经把“有病就有好处”的逻辑输入到自己的心灵深处了。从小就关于运用疾病来争取各种好处,达到各种目的了。
孩子从小就用哭、用大哭、用哭得喘不过气来、哭得咳嗽、呕吐来战胜父母亲长。发展开来,就会用各种疾病战胜父母亲长。
任何人在他的幼儿时代,都已经学会并掌握制造疾病、争取好处的各种程序了。
四、一个人在幼儿时期就根深蒂固种下的“有病就有好处”的程序逻辑,随着年龄的增长不但不会减弱,而且还在不断强化、发展。
一是在家庭生活中被强化。家庭是“有病就要多受照顾”的典型环境。家庭是“有病就有好处”最多、最显著、最集中的环境。生病能够调整自己在家庭中的地位,是战胜家庭其他成员的有效手段。家庭成员中的全部生病经历,都可能加强幼儿时期接受的“有病就有好处”的暗示逻辑,而且将其更加具体化。他们知道有病将得到哪些好处,将如何得到(过程)那些好处。
二是在社会生活中被新的暗示重复而强化。有病可以请假不上学,有病可以休息,有病可以不做作业,有病可以对学习不好推卸责任,有病可以得到老师、同学的同情、看望。
随着年龄再大一些,直到走上社会工作,这种“有病就有好处”的公式还继续对一个人暗示着。
五、一个人接受“有病就有好处”的文化暗示,主要有两种方式。
一种方式,是受各种宣传、各种身边发生的生活的反复暗示。
这个世界不是经常宣传对疾病患者的各种关照吗?生活中不是不断有人因生病而得到各种好处吗?
好处不是有我们说的二十种之多吗?
这个人病了,得到了照顾与同情;那个人病了,得到休息;还有人病了,免上法庭受审;再有人病了,感动了女友;还有人病了,免去下乡出差之苦;还有人病了,推卸了责任;还有人病了,被舆论赞扬为鞠躬尽瘁,等等。
所有这一切见闻,都在暗示一个逻辑:生病的好处很多。
另一种方式,就是自己生病的亲身体验。每一次生病都得到某种、某几种好处。
由此,像中毒一样受到暗示的腐蚀。
只要遇到类似的情境与需要时,心理深处就会止不住受到疾病的诱惑。
几乎没有一个人能在一生中完全拒绝疾病的好处之诱惑。
六、有些人被“生病有好处”的逻辑程序牢牢控制住心灵,陷在疾病及疾病的角色中不能自拔。
有些人几十年如一日地用自己的疾病来解决面临的家庭矛盾;用自己的疾病维系着夫妻关系;用自己的疾病折磨着爱人与其他家人;用自己的疾病来推卸家庭责任与义务;用自己的疾病来表达家庭生活的痛苦与不满;用自己的疾病来获取同情;用自己的疾病麻木自己、“充实”自己——自我折磨也常常带来中毒上瘾的生活依托感;用自己的疾病把子女拴在身边;用自己的疾病当成一种说法,交代周围相关的人。
有些人用疾病来解决自己政治处境上、社会处境上、工作处境上、人生处境上的各种困难与危机。
政治上受打击了,遭厄运了,可以生病;被降职、撤职、处分了,可以生病;事业上受挫、失败、失意了,可以生病;生意破产了,可以生病;退休了,无聊了,可以生病;各种难过的情况都可以生病,用生病来解决一切问题。
有些人因为工作太忙了,太紧张了,承受不了而生病;还有人因为要表现自己的劳苦而生病,生病仍继续工作,便受到社会称赞:带病工作,于是,就继续生病。
生病有各种“好处”。
生病生得“上瘾”。
七、从这个意义上讲,一个人生病,与他的社会-心理环境有极大的关系。
也就是说,与他的生活有很大的关系。
疾病在一定意义上是被社会-心理环境造出来的。
在一定意义上是被生活造出来的。
生活中有了“生病的需要”,潜意识就一定会根据“生病有好处”的逻辑,找到相应素材(包括自然性、社会性刺激与压力),以一定的方式制造出某种疾病来。
从这个意义上讲,人体(身心)疾病来源于“生活疾病”。
生活有病,必然导致人体有病。
生活无病,人就不会生病。
人体是否健康,其实很确定地反映着生活是否健康。
一个人的健康善,反映着他生活的健康状况。
一个社会的整体健康状况,反映着一个社会整体生活的健康状况。
八、在现代社会中,任何疾病都是既是自然现象(生物现象),又是社会、文化现象。
没有一种疾病能完全排除社会、文化因素的影响。
任何人生病都处于一定的社会环境、文化环境、心理环境中。
对疾病的社会、文化、心理因素必须进行洞察。
任何疾病都能影响一个人与家庭成员及周边人际关系。
看到疾病的这种“情势性”,看到疾病必然潜藏的某种“好处性”,这是我们的医学要具备的眼光。
否则,我们就可能对疾病推动正确的处置原则。
人类社会的所有成员都要掌握对待疾病的正确原则。
九、对待疾病的正确原则就是:
一方面,我们应该给疾病以必要的同情与照顾,应该给它必要的“好处”。譬如,过劳,就需要休息;过于紧张,就需要缓解;负担过重,就需要有所减轻;受到冤屈,就要给予平复;受到伤害,就要给予安慰,等等。在这里,我们把疾病看成是患者对自己的某种合理“警示”,看成患者对周边环境发出的求援信号。
另一方面,必须要看清在一定程度上疾病是潜意识按照“生病有好处”的逻辑制造出来的。
要看清这个目的,这个基本的心理机制。这样才能对自己或对他们的疾病有确切的认识,才知道给“好处”在什么程度上是必要的,在什么限度外是有害的。
无论对自己,还是对他人,对疾病的所有照顾与关注,要有助于战胜疾病,绝不能培育和助长疾病。
十、对于自己,我们每个人都要清醒地审视自己的疾病,绝不要陷入运用疾病求取好处的逻辑中。
我们只是从自己的疾病中看到它的警示,然后自觉地适当调整自己的生活与人际关系。
但绝不要沉溺于用疾病求取好处的程序中。
要看清自己的潜意识。
不要被它操纵。
不该用疾病来达到不该达到的目的。
说到底,疾病是有害于自己、有害于家庭、有害于社会的事情。
疾病是件愚蠢的事情。
我们应该对自己宣布:
第一,用疾病来博取同情与照顾是可怜的。
第二,用疾病来表达情感,情绪是愚蠢的。
第三,用疾病来表示忏悔,自惩是不足取的。
第四,用疾病来争取休息是短见的。
第五,用疾病来回避矛盾是软弱的。
第六,用疾病来推迟兑现诺言是无能的。
第七,用疾病来推卸责任是可耻的。
第八,用疾病来表达爱情是矫情的。
第九,用疾病来证明自己的辛苦耐劳是拙劣的。
第十,用疾病来调整周边关系是最下策的。
第十一,用疾病来解决家庭矛盾、调整家庭关系是有害的。
第十二,用疾病来战胜爱人、家人是拙笨的。
第十三,用疾病来解决社会、政治、人际关系是懦弱的。
第十四,用疾病来战胜环境是可悲的。
这十四个原则,应该成为每一个对争取自己健康有决心、有信心的人的格言。
要使这些格言不仅停留在理智上,而且使其深入自己的潜意识。
在心灵深处铭刻下这样的逻辑。
十一、对于他人,无论是作为患者的亲属,还是朋友、同事,我们都应该遵循:一切为了患者战胜疾病,获得健康的原则。
一方面,要有必要的乃至充分的照顾、帮助。帮助患者解除各种造成疾病的压力,如过劳,过于紧张,过于压力大,有各种情感冲突,有家庭、周边环境的尖锐矛盾,其他难以解决的实际矛盾,等等。
这都是实际的帮助。
另一方面,避免用无原则的、多余的同情与照顾腐蚀患者,助长他的疾病心理。
各种各样滥用的安慰、同情、照顾,有时恰恰可能是培育疾病的暖房。
特别是家人之间,亲人、爱人之间,父母子女之间,对疾病的种种温情照顾,或是溺爱,或者是小心陪侍,一方面是患者得以战胜疾病的最大支撑,另一方面常常又可能是影响患者康复的最大障碍。
要帮助、支持、鼓励患者战胜疾病,而不是用过滥的哄慰、照顾加强患者的病人角色。
要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关心。
十二、把对自己、对他人的态度扩展开,就是对整个社会的方针了。
整个社会,整个文化,应该如何对待疾病呢?
这是一个重大的问题。
人类社会应该是温暖的,不该是冷酷的;应该是团结友爱的,不该是分裂敌视的。
然而,温暖、团结、友爱,不该用过滥的同情与照顾来彼此腐蚀,制造疾病;而应该用相互的理解与支持,彼此鼓励,创造健康。
对疾病应不应该给“好处”,这个问题必须是有分析、有区别的。
就整个社会而言,我们必须认清对疾病给“好处”的现有文化,有其主要的利的一面,也有其次要的弊的一面。
应该做这种有分析的教育与宣传。
一方面,我们依然要强调对疾病给予照顾的人道主义,要提倡人类救死扶伤的道德崇尚;另一方面,我们应该知道界限在什么地方,如何使人明白:给疾病以“好处”的文化,有时恰恰可能是制造疾病的逻辑来源。
我们从婴儿的养育开始,就要注意如何培养婴儿的正确心理逻辑。
对婴幼儿的溺爱,对其成长是有害的。这一现代人类通常知道的原则在健康问题上,在健康学意义上,也同样是真理。
要在婴幼儿的心理中输入疾病是有害的逻辑,而不是疾病是有好处的逻辑。
要用各种方式来实施婴幼儿的教育。
我们要从小就教育后辈:健康光荣、健康幸福、生病是最没本事的、生病是最糟糕的、健康也能享受到更多的关爱。
我们的幼儿园、小学、中学、大学,都要有更充分的健康学教育。
人类要有新的健康文化,要有新的健康时尚。
要使我们的文化尽可能不做培育疾病的温床,而做创造健康的逻辑来源。
这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
然而,它确确实实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为的事情。
我们的“新疾病学”今天发出的见解,或许就是抛砖引玉的先声。
|
|